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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流浪地球》 中国科幻片的种子终于发芽

时间:2019-02-07 15:51:52阅读:536
  剧组成员90%“纯国产”,都是国内团队,绘制3000多张概念图,新京报专访主创聊幕后故事  《流浪地球》 中国科幻片的种子终于发芽  《流浪地球》  80分  观影时间:2月5日  观影地点:百老
  • 流浪地球

    高清

    2019科幻片灾难科幻冒险

    近未来,科学家们发现太阳急速衰老膨胀,短时间内包括地球在内的整个太阳系都将被太阳所吞没。为了自救,人类提出一个名为“流浪地球”的大胆计划,即倾全球之力在地球表面…

  剧组成员90%“纯国产”,都是国内团队,绘制3000多张概念图,新京报专访主创聊幕后故事
  《流浪地球》 中国科幻片的种子终于发芽

  《流浪地球》

  80分

  观影时间:2月5日

  观影地点:百老汇影城国瑞城店

  观影人数:15

  由郭帆 执导,吴京 特别出演,屈楚萧李光洁吴孟达赵今麦 领衔主演的科幻电影《流浪地球》已于2月5日大年初一全国上映,该片改编自刘慈欣 的同名科幻小说,讲述了太阳急速衰老膨胀,地球面临绝境,人类为了自救开启“流浪地球”计划,在太空寻找新家园。

  《流浪地球》算是华语片第一部硬核科幻作品,郭帆导演透露,拍摄科幻片的种子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埋下了。2014年电影局派郭帆等几位青年导演去美国学习,了解了中美之间电影工业的差距。几年之后,一同去美国的肖央拍摄了第二部长片《天气预爆》,宁浩 导演的《疯狂的外星人》也于大年初一上映,路阳 正在拍摄《刺杀小说家》,陈思诚正在开发他的品牌《唐人街探案》系列,“这几个导演回来其实都是在做工业化的探索,”郭帆觉得美国之行给每个人心里都埋下了一颗种子。五年之后,让郭帆自豪的是,这颗种子终于发芽,《流浪地球》按人数来算,90%都是国内团队,按照特效来说,四分之三是国内团队,剩下的是德国和韩国团队,算是一部纯国产电影。新京报记者专访导演郭帆和主演屈楚萧,聊这部科幻电影创作的幕后故事。

  世界观 做了3000多张概念图

  拍摄一部科幻片之前,要先构建一个世界观,这是特别庞大的工程。郭帆导演透露,要先找到世界观构建的脉络,从社会科学、自然科学两方面去细分,把人类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关系重新再梳理一遍,还要查一些历史资料去看怎么设置。地球离开太阳越来越远发生的外部变化,包括温度、板块、海洋的洋流会有什么变化?以及它冻结之后的变化,地球停转之后海水会上升多少米?这些都需要考虑进去。然后再往外一层是普通的世界观,天体之间的关系,地球跟月球、木星、火星的关系。地球如何经过小型的柯伊伯带,“虽然我们现在远远没涉及这个点,其实我们已经把柯伊伯带以外的都考虑过。”仅仅靠文字还不行,还要统一把这些脑海中的构想画出来,在郭帆看来,“因为每个人脑补的空间不一样,最难的就是把想象的世界具象化,我们做了大概3000多张概念图。”

  太空戏 吊威亚与CG相结合

  涉及太空题材的影片,都必须要解决演员在“失重”状态下的拍摄难题。《流浪地球》中有一场吴京饰演的航天员在外太空的失重戏,导演郭帆说,这场戏是实拍与CG合成的,基本上观众看到的吴京在外太空漂浮的动态部分都是实拍的,这主要通过吊威亚来完成。工作人员要在吴京的腰部装一个圆形的环,绑上威亚,当威亚拉起来的时候,这个环是可以360度旋转的。“如果仅仅是一个正常的威亚,吴京有足够的经验去克服这些,但是吴京身上还穿着重约六七十斤的宇航服,”郭帆导演说,那个衣服从各个地方都会卡住身体,特别不舒服,就像医院里的束缚衣,穿上它再去吊威压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儿。

  关于CG部分,主要是用在一些大全景中,用实拍的人物作为参考,再用全CG的模型去替换,因为是大全景几乎看不清楚角色的脸,所以观众分辨不出来。包括空间站里撞击的戏,大幅度旋转的戏,导演同样是先实拍,拍完之后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参考,之后再用CG技术去合成,光线的匹配度和整个场景会很贴合。郭帆导演说,真正难做的是我们熟悉的环境,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哪儿假,“空间站做的时候相对会容易,因为观众不熟悉空间站和光源。”

  新课题 国内无科幻片经验可循

 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硬核科幻片,导演郭帆在拍摄过程中对于有些部门都不知道如何去命名,剧组从德国进口了六支液压杆,上面是作为平台用的,“我不知道中文怎么叫它,反正是电控的gimbal平台。”为了让电影中救援小分队驾驶的运输车产生晃动的感觉,但又显得真实,要把整辆车搭在一个平台上,但是平台承重有限,运输车就用泡沫来做,因为泡沫比较轻,没有支撑力,还要找比较轻的铝制材料把车包裹起来,但就是这个运输车却把剧组难坏了,“返工了好几次,都是因为我们没有经验。我们还要考虑演员上多少人是安全的?包括真正运转的时候,周边的安全怎么设置?”摆在郭帆和团队面前的全是新课题。

  无线网络使用也是一个新课题,在棚里拍摄的时候几乎每个部门都会使用无线,包括摄影部门通话的耳机、无线跟焦器,控制所有屏幕的UI屏是用无线,演员身上的灯也是无线,现场有无数个无线发射源在相互“打架”。演员穿的外骨骼装甲有一个环状灯,它本来应该是一个颜色,结果经常会变成彩虹色闪动,像霓虹灯一样。而这又控制不了,因为这是在新西兰做的整套电路系统,国内没有通信号,也找不到可替换的,最后只能拆掉全部换成国产的,包括演员手臂上的一些屏幕,里面其实是放一部手机,这手机型号国内都买不到,这都让剧组特别崩溃。

  ■ 主创访谈

  新京报:电影的故事发生在春节期间,是为了迎合春节档吗?

  导演郭帆:也不是,我们在2016年上半年,开始写剧本的时候就设计以春节为背景了。因为科幻片会给别人一种冰冷的感觉,特别是它的外部环境和地下城的设置,会让很多观众不熟悉这个地方。我们是想在观众不熟悉的情况下,寻找一些让观众觉得有亲切感、熟悉的东西。春节是特别好的一个载体,能够把大家凝聚在一起。

  新京报:《流浪地球》算是国产第一部硬核科幻片,政府部门有没有一些扶持政策?

  郭帆:从局里到部里对我们都有挺大的帮助,还有挺高的认可。局里给我们颁发的是2019年001的龙标,其实就是代表一种认可,也是对我们莫大的鼓励。

  新京报:片中你们穿的那件防护服是什么感受?

  主演屈楚萧:我就想等片子上映之后好好跟人说一下这衣服有多难受,但我现在觉得真没什么可说,因为说得再生动,你也体会不到那种感觉,反而很矫情。这衣服是全身连体的,很厚也不透气,全身上下就袖子这有个口,还要有一个密封的手套。当你呼吸的时候,身上气体以及液体混合的一股热气就从下往上流到头盔,这个奇怪的味道就在身体各个位置循环。衣服和手套都是做旧的,洗不了,有味道,只能每天消完毒之后放到太阳底下晾一晾。导演休息的时候睡觉,我们就会把手套摘了,放在他鼻子面前晃一晃,他立马就清醒了。

  采写/新京报记者 滕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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