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集剧情
晚上,中央电台的一个录音间里,一个女歌手正在直播一首软绵绵的独唱曲,有钢琴师伴奏。突然一个工作人员紧张地进来,宣布中断播出,插播重要新闻。一个播音员随即开始念新闻稿:根据欧洲电台发布的新闻,今天凌晨,德国军队进攻苏联…… 梁鸿钧家,梁鸿钧一边收听广播,一边匆匆给阎宝航(唐国强 饰)拨电话。 阎家,阎宝航和阎明诗也在收听广播,接到梁鸿钧电话,阎宝航并不十分吃惊。放下电话,他与阎明诗相视一笑,如释重负。 [一组德国军队进攻苏联的图片资料。 [字幕:1941年6月,纳粹德国突然对苏联发动大规模攻击…… 阎家,阎宝航看到了新一期的“东总”《反攻》杂志,上面徐仲航发表了关于“九.一八”的纪念文章,顿时有些不高兴。他叫来李正文询问缘由。李正文告知徐仲航固执己见,多次劝阻无效。而且,徐仲航正在通过政府的一个人,试图以特殊方式加入国民党,种种做法都有些冒失。阎宝航表示,叶剑英对“东总”这个杂志的基调和定位早有指示。徐仲航这样做,只会给杂志和“东总”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说不定会给敌人提供趁机打压的借口。 夜晚,一个特务潜入徐仲航家,发现许多进步书籍,并找到了徐仲航那篇纪念“九.一八”文章的手稿。熟睡中的徐仲航被突然惊醒,但并没有发现特务的潜入。特务带着手稿急忙悄然离去。 阎家,阎宝航与贺建群见面。贺建群告知,苏共中央和斯大林本人对上次阎宝航提供的情报表示感谢,专门给延安发来了电报,周恩来(刘劲 饰)让其转告阎宝航。阎宝航表示,得到情报自己虽然花了不少功夫,但确定情报的真伪,却是周恩来的功劳。阎宝航说,苏联大使馆的武官罗申也请自己吃过饭,专门对此表示了感谢。贺建群随后谈及《反攻》上徐仲航的文章,说南方局认为该文过于激烈,不利于长期斗争。阎宝航检讨自己过问不够,管理不严。贺建群问及德国和意大利正式承认汪伪政府的事情,蒋介石如何反应。阎宝航说,据说蒋介石暴跳如雷了。 军统办公处。谭文强(邵汶 饰)向戴笠汇报,在徐仲航家里发现大量进步书籍,及对徐仲航长期监视的结果,可以肯定此人是共党地下人员。戴笠谨慎地表示,此人有东北背景,处理起来要十分谨慎,弄不好会惹一身骚。谭文强问,那是否不抓?戴笠却反问,你说呢?谭文强心领神会。戴笠提醒,事情要干得巧妙,不要弄得像“皖南事变”那样,最后反而让委员长陷入被动。 谭文强离去后,秘书来报,说美国密码破译专家史密斯求见。戴笠让史密斯进来,对他在短期内成功培训了军统的密码破译人员表示感谢。史密斯却直截了当地说,表扬的话就省了,我是来要求加薪的。戴笠开玩笑地问史密斯是否近期有了女人,所以花销很大。这个意思翻译没有翻译成英语告诉史密斯,反而对戴笠说,可能真有此事。戴笠哈哈一笑,爽快答应了史密斯的要求。 徐仲航来到阎家,有些惶惶然地告诉阎宝航,自己写那篇文章的手稿丢失了。阎宝航顿时有些警觉,并告诫徐仲航此段时间内最好不要活动,静观其变。阎宝航同时批评徐仲航不应发表那篇文章。徐仲航固执己见,二人激烈争吵。之后徐仲航又告知,自己得到一个消息,在50兵工厂内的一个朋友证实,在那里有一些对阎宝航十分不利的材料,让自己去看看。阎宝航无所谓地笑道,特务整自己的材料多得很,恐怕到处都是,应该不足为虑,要徐仲航不要轻举妄动。徐仲航却表示,假如真有此事,恐怕就会危及阎宝航的安全,所以自己决不能袖手旁观。 梁栋(夏凡 饰)奉命来到谭文强办公室。谭文强告知,戴笠布置下来一个特殊任务,指派梁栋担任行动组长。梁栋感到蹊跷。谭文强也不多作解释,随即拿出一张徐仲航的照片下达任务,声称徐仲航是日本奸细,将于今晚上在50兵工厂附近出现,要求梁栋负责刺杀此人。梁栋很吃惊,急忙争辩说此人明明是“东总”的人,怎么会成了日本奸细?并说如果杀了徐仲航,那就会牵连阎宝航,得罪阎宝航,也就给戴笠招来麻烦,出了难题。谭文强不容置疑地表示已经查实,徐仲航在东北时就已经被日本人收买,让梁栋执行命令,并警告说,你们“东北帮”从来就是抱团勾结,这件事情不能再相互袒护。并给他指派了黎永庄作为副手。 梁栋和黎永庄来到兵工厂外的一栋房屋里,这里用来暗杀的步枪已经准备好了。不过梁栋还发现了房屋里的一包炸药和引线。梁栋问黎永庄这些炸药是用来干什么的。黎永庄若无其事地表示那是另一个行动小组的东西,和我们的行动没有关系。这使得梁栋更加疑惑和警惕起来。 阎宝航应约来到露露咖啡馆和德国武官见面。由于德国正式承认了汪精卫政府,重庆政府已经与德国断交,德国使馆不日将搬出重庆。德国武官是来告别的。德国武官私下告诉阎宝航,希特勒的所谓“巴巴罗萨计划”并不如预想的顺利。阎宝航不动声色。 晚饭时分,梁鸿钧在家里接到梁栋的电话,让梁鸿钧无论如何要立即找到阎宝航,并转达一句话,“今晚不能去50兵工厂”。梁鸿钧不解其意,梁栋显然没时间解释,匆匆叮嘱之后便挂断了电话。 咖啡馆内,阎宝航和武官以咖啡带酒干杯,阎宝航笑着问德国武官,下次在什么地方再见?武官自嘲地说自己也不清楚在哪儿了。吧台后面,老侍者陶祖佑漠然地工作着,似乎对他们完全视而不见的样子。